理应是一个写诗歌的命题,却少了很多调情的韵味;理应是“那么近,却又那么远”的转折逻辑,反倒成了远近的并列关系。其实,这就是现实。近,因为种种而千里相隔,远,仅因为牵挂而一纸之遥。
往往遥远尚且不能对话,却无可厚非地成为文字最坚强的题材。往往亲近尚且无话不说,却常常不经意衍生无谓战争。摊开的双手不分彼此,也不分工,可以一手掌天下,也可一手乱朝纲。只是掌心相对,双手合十,也就只剩下虔诚。兴许祷告的并非天下太平,也不敢打包票永远不再分离,但起码我们此刻同心相对。
再过些时候就能看到初升的朝阳,可我却记挂起刚刚逝去的夕阳。看似相隔黑夜的一体,谁又知道他们不是同心而眠的一对恋人?就在这短暂的夜里,他们告别了遥远的白天,迎来这遐想连连的黑暗,而且乐在其中。
语言泛滥不常有,只言片语也疯狂。矛盾的彼此,又何惧是与非,你要是为此情何以堪,那就错过了绚烂朝阳与美妙夕阳。
人生一认真就迷失美好。远与近,没太多的讲究,有时那么近,有时那么远。唯有那该死的思念,模糊了远近的界定,那么近却那么远。
“思念,让心痛了
止不住的泪水缓缓滑下
坠落在这无际的黑暗中
有种撕心裂肺的痛楚
岁月抹不去
你在我心中的倩影
及对你的挂念
远远端详着你
一切都不自在
朦胧泪眼中牵念着你”
这是我第N次为你写的诗,尽管你就在身旁半米内,可我却无端生念。原来,思念也未必就是见不着面才能存在,就算是面对面,也是浓烈得很的。这就是何谓“那么近,那么远”了,不过终究还是一个转折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