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亚丁湾行驶的商船,我则是索马里海盗。希望我的出现,不会让你绕到好望角。不然则,我只好望着印度洋哀叹了,正所谓望洋兴叹,唯有失望与悲伤。这样的描述,总会让一些人趋之若鹜的,是吧!?
说得美丽,不如生得美丽。生得美丽,倒不如活得美丽。活得美丽,还不如死得美丽。其实,没有一样够得上用美丽来修辞。他们都没有你在我心中存在着美丽,如此罢了。
和一男人一起吃面,从未吃过的姜鸭面,其实就是几片姜还有一些难吃的鸭骨头。倒不是因为面好吃,也不是没和男人一起吃过。就是突然想到和她一起吃小面的样子,她会把面条在筷子上悠闲而小心的打上几个圈,再咬下一小口,接着重复同样的动作。近两日,都起了难得的早。总在幻想着,我站在站台上,突然看到她路过对我微笑,我对她招手然后同样的微笑。
想说的有很多,就造成了忘记要说某些事。很杂乱,怎么理都是老样子,我该怎么办。
以前读书的时候,老师也没有要求过我要写日记。于是从来就没有写日记的机会,也怪我是个懒惰的人。为此我憎恨他们,虽然与他们无关。
重庆的冬天总是说来就来,从没任何预兆。很多年过去,还是无法习惯。所以有些事突然来临的时候,我也像无法习惯天气的突变一样,陡然降临,压得人踹不过气。真是很糟糕的感觉。一直拿左眼皮的跳动来预测某些不幸,大娘说我像个神棍。我倒希望像神棍一样胡乱预测,到头来也只是庸人自扰一场。不幸的是,我比神棍更加神棍,有些事就如此应验了。
人要是一倒霉起来,就没完没了。前两天像打电话时,才发觉已经打不出去了。晚上正吃饭着,又接到一个电话,某人说我交流有问题。我想真是见鬼了,都没有和他说过哪怕半句话呢,哪里来的交流,难道这就是问题,我想或许是吧。如若不是多年没有骂人的习惯,当晚他是休想逃脱了。也懒得计较。
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这样说来我都好几年没见着她了,你在哪里。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手机,的确是个好东西。让我见到他,我得好好感激他。我摸出电话很熟练的拨出号码,听到的却是“你好,你拨打的电话已停机”,突然觉得世界停止了呼吸。不知道摔掉手机,算不算是一种感激。双手紧抱着,在站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。在心里期待着告诉自己,下一辆上面坐着的或许就是她。可一直到灯火通明,最后一辆依然没有她。你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