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名字叫现在,请不要将我遗弃,我已爱上你,因为太温馨。
总是很懒散的样子,以至于写的文字也像我一样。难怪有个朋友会说,太干涩了,很难看得下去。我想也是吧。没有什么高潮,也没有精彩的文章怎么会不干涩呢。就像我这个人一样,始终没有什么起伏。我想我是要一辈子都这样低调的过活一生了,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有伟大的理想。我的理想,基本上就是幻想。和你说的一致,做梦,而且不分日夜。一想到一直在没完没了的做同一个梦,左边那个肉球突然像要裂开了,难道是要分娩?
江水是湿的,江边的沙是湿的,沙后边的石头是湿的,就连眼睛也是湿的。我带着潮湿的眼睛一路跑来,从烈日高照,一直跑到雨后彩虹。从一片白茫茫的天,跑到只看得清一切都是湿的。太湿了,可我为什么开始讨厌上帝。双眼一闭,我看不清你的样子。又分明看到你站在风里,一直笑一直笑,笑到手脚抽筋。笑到我不停的憎恨你,最后连憎恨的眼神也懒得投向你。我拿出刀子,要刻出你的名字。刚刻化了一笔,怎么就忘了下一笔该如何写。我怎么能就这么忘了,我们不是每时每刻都如此接近吗。近到都能听见你的呼吸,甚至看到你那用粉底没有遮住的毛孔。多么近呀,近到忘记了你的名字。我一想,原来这就是你。原来这就是你在我心里的样子。原来只是因为你让我的眼睛没有干渴过,如此我也原谅了你。只是你亦不再是你,而我依然还是我。
你的名字叫过去,请不要将我牵绊,我已原谅你,因为太伤心。
那一年注定应当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无泪之年。除却一切欢乐之外,便是一些难以忘怀的符号。有人离开,有人归来,更有人从此融入我的血液里。更加悲壮的是,有些人从不仅活在我的血液里,而且渗入我每一个细胞,难以割舍,抹也抹不去。我问自己,该怎么办。
多年以后,血液里流淌着的依旧是原本就该留下的。而有些人,离去了再也无法归来。我看着他们走远,竟然忘记了说再见。
有一年冬天下雪了,我记得很清楚。来这个城市很多年了,那是唯一一次经历下雪的日子。如果不是那些漫天飘舞的小花花,我几乎快要忘记有一种天气在世界上是存在的。我明明记得下雪是会很冷的,恰巧在落雪的那天要外出。当我站在灯光朦胧的大街上,竟也感觉不到一丝冰冷。有的只是急切的内心,在盼望快些坐上车。我忘了那天是怎么去的了,也忘了先见着了谁。只记得一路上,不停的飘着雪,没有北风肆虐。我看着你,心里突然像喝了二两白酒。看着你,空气突然一阵温暖。看着你,就看到了那个你,那个用赤红的小手为编织一条黑色的围巾而深情急切的你。我想,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子。